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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okends of the Same Soul有同一個靈魂兩端的意思。原句出自70年代X-Men系列教授用來形容他和老萬的關係。
管理人這個Cherik粉2011年起用了這個名字作為個人社團名。至今推出了神兄弟、Marvel(盾冬、EC)、Hannibal等等同人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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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送給LittleN的三十題
*都是練手的小段子,請別打臉!
*最後是HE,最後是HE,最後是HE (重要的事說三次)
(好像一題沒一題虐了XD|||)
Death leaves a heartache no one can heal, love leaves a memory no one can steal.
死亡留下無法被治療的心傷,愛情留下無法被偷走的記憶
--Richard Puz, The Carolinian
03 坐在病床上獨自對著窗外發呆,突然腦子一片空白
褐髮的男子醒來,望出房間裡唯一的小窗。
「James早安,今天也很早呢。」
Bucky應聲回頭,眼看年逾六十的Susan修女捧著盤子裡來。
除了報告任務外,武器是不需要說話,所以他不怎麼擅於言語。儘管他已在這兒住了快三個月,但依然無法第一時間作出合適的反應,只是雙手接過盤子並向那位女士頷首。
航空母艦事後,他逃離紐約市中心。美國隊長雖沒對他下重手,但手臂的脫臼和身上各種傷口最少都得處理過才能離開這國家。
他的心裡並沒任何目的地,甚至忘了自己是怎樣來到這個悠然的小區。
Susan修女發現他瑟縮在教堂後門睡著了,起初Susan以為他是流浪漢,提供了一點食物跟衣服給他,到隔天她終於察覺到他因受傷而迷迷糊糊,於是找人來把他扛進教堂裡休養。
在木長凳醒來的Bucky,第一眼看到那些過份精緻的天花和燈飾、花巧的彩色玻璃、古舊的傢俱,左顧右盼卻說不上教堂到底是哪兒得罪了他,可是在這兒他覺得自己能安睡。
修女頓著熱湯給他,第一次問他的名字,他愕然止住了。
他該說什麼?
那些人叫他Winter Soldier,但那不是他的名字。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。
James Barnes。他吞吐地回應。
美國隊長這樣叫他,說他以前有屬於自己的名字、自己的過去、自己的歸處。
翌日當他捂著傷口衝向大門時,Susan拉住他的手臂遊說他留待傷口癒合才離開。
氣惱的Bucky回頭,凝視那雙蒼老但依然明亮的雙眼。
Bucky閉住了呼吸--不解為何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表現出憤怒。
他鑒定這小區的人都上了年紀,如果日後需要硬闖的話,他相信自己能輕易打敗這小區裡的人,更何況那些人不怎樣關心紐約發生的事,甚至有小部分覺得英雄都不過是炒作。
結果一住下來就三個月了。
簡樸的早餐只有一片麵包、三片淡味的奶酪、還有大量的葡萄--Susan知道他喜歡吃。在九頭蛇裡,他都沒吃過這種甜甜酸酸的食物,一般以言他的營養餐嚼起來有點像紙板的味道。
九頭蛇在現時被逼匿跡,他們想要把他找回去也沒那個人手和膽量,換句話說,從此WinterSoldier不再受九頭蛇的控制,他能隨心所欲。
Bucky把葡萄送到嘴裡,香甜的果汁從舌尖蔓延開去。
如果自由帶著味道的話,那麼必定像葡萄的味道。
「晚點你要去幫Brown夫妻搬家嗎?」Susan問。
他肯定地點頭,Susan修女帶著微笑關上門讓他安靜地吃早餐。
Bucky嚼著葡萄,再次望出窗外,窗外再不是灰暗的地下室、再沒痛苦的任務前準備程序、再沒關著他的籠,他與現實只是一窗之隔。
突然間他意識到一份陌生的迷茫感,他不確定該想什麼、說什麼、做什麼。
難道他打算在這兒一直待下去嗎?
到底他是誰?他真的有屬於自己的過去,或心裡有期待過未來嗎?
九頭蛇已經不在了,那麼他的存在價值呢?
他不需要自由,他需要的是目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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